三伏天的太陽像團燒紅的烙鐵,把大地烤得滾燙。但在能源公司的電石車間里,總有一群身影頂著熱浪前行——他們的工裝被汗水浸透又曬干,皮膚上印著鹽漬,卻始終攥緊手中的工具,在高溫里筑起生產防線。這些“炎值”爆表的電石人,用堅守寫就了最動人的夏日篇章。

剛走近1#電石爐出爐現場,熱浪就像無形的墻撲面而來。近 70℃的高溫里,出爐班長武振錄裹著阻燃服,像個“小銀人”站在觀察臺上。液態電石在爐口翻涌著橘紅色的浪,2000℃的高溫讓十幾米外的觀測臺都發燙,他卻緊盯著爐口動態,指尖在卷揚機按鈕上懸著,隨時準備精準操作。“自動系統再靈,也得盯著。”他的聲音混著機器轟鳴傳來。每個班次,他們平均要完成8次出爐,每一次都是對體力與意志力的雙重煎熬。厚重的阻燃服、披肩和防護面罩裹住了身體,卻擋不住無孔不入的熱浪。衣服濕了又干,干了又濕,最終在后背凝結出一層厚厚的鹽漬,那是他們在平凡崗位上,用堅守書寫的動人“炎值”。

氣燒窯燃燒梁上的風都是燙的。40℃的高溫下司窯工老白戴著厚重的隔熱面罩,正對著觀火孔凝神細看,面罩邊緣滲出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,在工裝后背洇出大片深色水痕。“藿香正氣水、綠豆湯、礦泉水是我們的防暑‘標配’。”他扯了扯黏在脖子上的衣領,指節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捅桿——那是對付“懸窯”“結瘤”的家伙。一旦窯內結瘤,他們就得鉆進180℃的中間倉,蹲在出灰口前手動“捅瘤子”。熱浪裹著火星從下灰口往外竄,工裝燙得能烙熟雞蛋,汗水砸在滾燙的地面上,“滋”地一聲化成白霧,卻沒人在意——只要灰料順暢流出,這汗就沒白流。

正午12點的太陽最毒,地表像塊燒紅的鐵板。巡檢工張壯壯正抓著被曬得燙手的扶手,一步步爬向45度傾角的卷揚機平臺。他的工裝早被汗水泡透,貼在身上像層濕抹布。“這樓梯有多少級,托輥在哪個位置,閉著眼都能數出來。”張壯壯擦了擦汗,臉上帶著一絲自豪。跟著他們巡檢完2個站點,筆者早已氣喘吁吁、兩腿打顫,而他的臉上雖布滿汗水,卻依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,那笑容里滿是對工作的熱忱。“三伏天設備容易‘鬧脾氣’,多跑一趟就多一份安心,再熱也得把工作做細。”他手里的記錄本上,每一組數據都清晰工整。轉身又邁向了下一臺設備,背影在烈日下格外堅定。
當夜幕降臨,車間的燈火依舊明亮。那些被高溫炙烤過的身影,終于能喝上一口涼湯。他們身上的鹽漬會被洗凈,疲憊會被夜色帶走,但他們今天的堅守已經變成能源的暖流,流進人們的心里。這些在“熔爐”里綻放的身影,或許平凡,卻比夏日陽光更耀眼。(鄭靜)


2025-08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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